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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讨论到张献忠现在的麻烦，江小鱼并没有想过自己强行干预，但是唐小雨站的角度不同，她的想法更简单一些。
她问江小鱼：“其实你有没有想过，把所有的大西旧将全都考核一遍，然后根据考核的结果录用或者弃用呢？”
江小鱼苦笑一声：“怎么可能这么操作？这么操作的结果，会让他们觉得我是在卸磨杀驴。而且怕大哥的心里也会有不舒服吧？”
唐小雨反而觉得不一定，她说：“有些话你不方便说，有些话他不方便说，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做，有些事情他不方便做，大家的面子都放不下，那么慢慢下去，大西不过就是第二个大明而已。你想一想，国家大事，能不比任何一个人的私人面子更重要？”
江小鱼知道这个道理，但是要让他这么做，他真的做不到。
唐小雨问他：“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有些事情你去做，反而会让大哥得到解脱呢？他自己的兄弟，他能下的去手么？换你就不一样了。就算你把那些人怎么处理，你都有完全合理的角度和立场，但是大哥他不行呀！为什么他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把事情处理完？你以为事情有多复杂？还不是他下不去手而已。”
江小鱼苦恼，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：“他早就在说不做皇帝了，说他的能力已经做不下来了。可是我现在只想要拿更多的时间出来，做一些基本工作，技术上的升级，设备和装备上的研发，好多事情还需要我牵头......\"
唐小雨打断了他的话：”你并没有参与汽车厂的事情，为什么汽车厂的研发工作并没有停滞下来？飞机厂，船厂也是如此。我们才只看了三家，更多的石子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情况？我想应该都差不多！所以并不是这些厂离不开你，而是你觉得他们离不开你。就像家里的小孩子一样，他们终究会长大，终究要一个人面对生活，你现在不放手，你还能保护他们多长时间？而且你对他们过度的保护，对他们的成长倒底是不是好事？“
江小鱼心里感觉有些不舒服，这些问题确实是他以前并没有深想过的，但是唐小雨如此直接的说了出来，而且说的好像还没有问题？
自己是不是因为觉得离开了技术工作，就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感了？
想想也是，没有自己长时间坐镇的那些厂，并没有因为自己不到场而没有取得成果，自己天天坐镇小昆山钢铁厂，也并没有因为自己天天坐镇而取得额外的进展！
果然世界并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有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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